【卡鸣520】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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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原著，私设一堆，ooc属于我。
（一）
卡卡西在清理战场时少见的分神了，他在想：我是什么时候对鸣人……对鸣人格外的关注呢？不对，他纠正自己，这已经不是用“格外关注”就可以概括的状态了，他想要在鸣人身上看到更多，同时，最好也能得到更多。
“你爱上他了。”心底有个细细的声音在他思考的间隙不断翻涌着来到他耳边，“承认吧，变态胆小鬼，你爱上你的学生了。”
卡卡西打了个寒战，想把这声音从耳边驱逐，“不对，是他离开得太久了，我对他的关注只是……想看看他成长到什么程度了”。
心底的声音似乎是嗤笑了一声，接着便无声息了。
“卡卡西老师！大家都这么忙，你怎么还在发呆啊我说。”
“砰砰砰……”心跳开始不受控制的加速，“……这不是发呆，这是在思考。”
鸣人歪着头一脸的不信任。“砰砰砰……”不会吧，卡卡西在心里哀叹，刚刚还拒不接受的想法用生理反应向他发出严正抗议。心脏这么跳下去，我恐怕会成为第一个因为心脏病死去的忍者吧。别人问起来旗木卡卡西怎么突然猝死了？难道会说是因为他爱上了他的学生心脏不受控制急剧收缩之后停止跳动了吗？怎么想怎么搞笑吧。卡卡西拼命地想东想西，试图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卡卡西老师，你是不是受伤了，脸色好奇怪啊？”鸣人不明所以，越靠越近简直快要贴上去了。卡卡西呼吸一滞。
“鸣人，来这边，这个人有点古怪，你用九尾查克拉试一试。”远处小樱适时地招呼了鸣人，拯救了即将要猝死的卡卡西。
这么下去可不行，迟早变成真正的变态。卡卡西站在原地长叹一口气，他得捋一捋事情是怎么发生的。
作为一个有条理的成年人，卡卡西认为这件事情目前尚在自己可以处理的领域，他开始回想上一次见到鸣人是什么时候的事。
是一个月光皎洁的夜晚，他接到纲手大人的命令，在村子里处理偷渡进来声称要为自己国家报仇的疯子，那个疯子虽然疯癫，却也有几分本事，卡卡西一不小心中了那人扔过来的一团术，短暂的失去了行动力。在那人往他身上扔苦无的时候，鸣人出现了。从天而降，穿着那身红袍子，截住了飞向卡卡西的苦无，无比可靠地挡在他身前。卡卡西感受到了鸣人身上澎湃且强大的力量，那时候卡卡西想法还是纯粹的感叹：“嘛，这个小鬼真的是长大了，或许连我都要自愧不如了。”
所以事情是发生在鸣人打晕那个疯子回过头来看他的瞬间。卡卡西第一次感受到异样，在那双带有朱红色眼影的眼睛注视下，他的心脏不受控制的快速跳动。那时候他就该意识到，他，热衷于《亲热天堂》而恋爱知识丰富的火影村上忍旗木卡卡西，对自己许久未见的学生，在那一刻，动心了。
所以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呢，或许是月光太美好，或许是他当天太累而鸣人看起来又过于可靠，也或许……在很久之前他的心里就埋了颗种子。这应该还在我可以处理的范畴，卡卡西把目光投向远方正一脸疑惑听小樱解释某种原理的鸣人，怎么看都还是孩子啊，他不想承认，但是心情已经快要无法掩饰了吧，在事情还没有变得更糟前，他必需得做点什么。
（二）
鸣人最近有点苦恼，他觉得卡卡西老师在躲着他。虽然还是一起做任务，一起吃饭，但他就是有这样的感觉，或许是当他和卡卡西老师挥手告别的时，卡卡西老师装作不经意却悄悄松的一大口气的表情。什么嘛，虽然他和好色仙人在外面修行，只是偶尔回村，但每次不都正好被他碰到并且解决了卡卡西老师的麻烦，上次的那个袭击村子的疯子，这次的叛忍，虽然他相信卡卡西老师自己可以处理的很漂亮，但是他不知道为什么尤其想在卡卡西老师面前展示自己的进步，或许是非常想要得到他的认可吧，最好能像小时候那样，卡卡西笑眯眯的拍着他的头说：“鸣人做得很棒，我也最喜欢鸣人了。”但是这几次他什么表示都没有！鸣人有一点失望，少见地叹了口气，这难道就是好色仙人说的青春期的烦恼吗？
在卡卡西又一次借口思考人生离开后，鸣人终于忍不住了。他伸平手臂拦在卡卡西的身前，“卡卡西老师，为什么你最近总在躲着我？我哪里有问题吗？”
他看到卡卡西听到他的话一愣，眼神中带着明显的心虚，“嘛嘛，怎么可能呢？只是成年人需要思考很多琐碎的事物以应付每天的生活啊。”
鸣人并不相信这套说辞，他向前跨了一大步，盯着卡卡西的眼睛，“老师，你的眼睛说‘你在说谎！’”然后他惊奇地看到卡卡西露出的皮肤迅速变红，整个人摇摇欲坠。不好，鸣人心说。果然下一秒卡卡西变成一团烟雾消失在了鸣人面前。
“被我说中以至于羞愧到无法面对我了吗？不过卡卡西老师真的在躲着我啊，为什么呢？”
鸣人有些时候会显示出异于常人的执着，比如当他确定卡卡西在躲着他之后，每天致力于在各种地方堵住卡卡西，其他人不明所以，以为是这对师徒新的修炼方式。凯很热血地对小李说：“李，我们也来练习吧，可不能输给卡卡西啊，这令人激动的青春啊！”当然这是鸣人不知道的，也是卡卡西不知道的。
（三）
卡卡西在鸣人追逐佐助的时候就见识到了他异常坚定的决心，那时他更多的是欣慰于这孩子哪怕到了那种地步也绝不放弃同伴的心，但是如今追逐的对象变成了自己，好像真的有些吃不消了。虽然他现在每天很积极的接各种出村的任务，少则一两天，多则十几天，但是每一次他回来都必能看到鸣人在村口等他，从最开始的坚定到如今多了很多委屈。卡卡西又想叹气了，他从不知自己这么能叹气，但是怎么办呢？
他把手放在鸣人的头顶狠狠揉了一把，“你小子怎么又在啊？最近没有出村修行吗？”
“和好色仙人说过了，我有重要的事情需要解决的说。”
又来了，那种表情又来了，委屈中带着小心翼翼的期待，他在期待什么呢？不对，是我想从他的期待里看到什么呢？这孩子全心全意的信任着你，但是你已经不再能拿他当孩子看了，良心会痛啊。卡卡西又长长叹了口气，“辛苦你等我啦，请你吃拉面怎么样？”
然后他看到鸣人的表情一下子变得热烈，“好耶，果然最喜欢卡卡西老师了！”
面没有吃完，卡卡西就被纲手的急令叫走了，虽然这种急令一般都是麻烦事，但是好在不用在这里等着鸣人吃完面对另一桩麻烦事。
火影室的纲手很严肃地看向卡卡西，“你最近是不是有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卡卡西心中一跳，什么时候？被发现了？结果纲手下一句话又让他的心落回了肚子里，“上次袭击村子的那个疯子，今天问守卫你有没有什么事，守卫很奇怪，就拷问了他，由此得知他上次对你下了个诅咒，似乎是会改变人的精神情感。所以你最近哪里感觉不对劲？”
啊？卡卡西想这是什么跟什么，随即反应过来，在心里挣扎了一会儿，艰涩地说出：“我可能精神有点不对劲。”
从火影室出来的卡卡西很明显的有些萎靡，原来是诅咒啊。他本该有种尘埃落定的松弛感，但是一种巨大的失落感却侵袭了他，他以为他抓住了什么，哪怕是不容于世的幻影，没想到到最后什么也不是，什么也没有。
一波三折无外于此吧，当他终于整理好心情尽量坦然的面对鸣人时，又一道急令召见了他。
纲手的神情带着很古怪的复杂，卡卡西听见她说，“经过研究那个疯子所说的诅咒并不存在，他袭击你的那一团术只是一个心理暗示。”
卡卡西脑子有点转不动，茫然地看着纲手。
“简单来说，就是放大你的某种想法。你知道人的灵魂是由三部分组成的，一部分在隐忍克制地追求理想，一部分在清醒理智地面对现实，还有一部分在随心所欲地追求快乐。”纲手顿了顿，“这部分叫本我。卡卡西，那孩子将来是要接任我成为火影的，你……”她欲言又止。
但是卡卡西知道她要说什么，于是他深吸了一大口气：“我明白了，我会处理好这件事的。”
（四）
鸣人觉得自己就像一只流浪的小狗，拼命地追逐一个人还要被嫌弃。那个人心情好时，他呼之即来；那个人心情不好时，他就被挥之而去了。
太古怪了，这种感觉太古怪了，委屈带着愤怒席卷了鸣人的心，卡卡西老师到底要怎么样啊？以前他不这样啊，现在没有一个人比他还要难搞！问他怎么了，找各种借口搪塞。问急了，人就消失了。太生气了！太让人生气了！他究竟在干什么啊？！不能再这样下去。
开了仙人模式的鸣人，再次找到卡卡西时，首先堵住了卡卡西所有可能溜走的路线。但是他感觉卡卡西今天怎么看着有点不对劲呢，虽然卡卡西平时走路也没有显得很挺拔，今天格外颓废啊。而且，当他站在卡卡西面前的时候，卡卡西又一次愣住了，接着露出了很难懂的表情，“啊……是鸣人啊……今天要去吃拉面吗？”
“卡卡西老师，你到底为什么躲着我，还做那么多别扭的事啊？如果不想见我直说就好了，如果不想和我待在一起还说什么请我吃拉面啊？我到底哪里让老师厌烦到看到我就难过了啊？”鸣人发誓他开始只是想心平气和的和卡卡西说明这件事，他们之间的气氛连他自己都受不了了，但是没想到他越说越生气，越说越委屈，声音不受控制的带着哽咽从他嘴里发出，眼泪也大颗大颗的滚落。
卡卡西看着鸣人，再一次感受到了难堪，他只得别过头去。鸣人还在小声的哽咽，让卡卡西想起了在鸣人小的时候，他快乐的想要加入玩耍的孩童然后被粗鲁地推出来时，不知所措的难过，也是声音极小的哽咽，他不明白为什么，但是他被所有人排斥了。场景何其相似，而这次是我让他这么难过的。
“鸣人……”卡卡西的声音很哑，好像即将要说出口的话是刀子，而且已经刺伤他了。
“你想知道为什么？那么我告诉你。”他把面罩拉下，倾身吻上鸣人的唇，一触即分。他拉回面罩，看着还没弄明白状况的鸣人说，“就是这么回事。”
鸣人他尚未搞清发生了什么，卡卡西面罩下的脸和倾身而来的吻一遍遍的在脑子里重复，他无力思考其他。过了好大一会儿，他的整张脸开始变红，从耳朵尖一点点蔓延到脸庞，那红色还没停止，一直探入衣领深处。他神情空白地看着卡卡西，然后下意识地结了个印，消失了。
（五）
从上次那件事发生之后，已经过去了三个月。卡卡西再也没遇见鸣人，好嘛，这次是他被躲着了。不过也对，遇见变态大叔还是远一点安全。
后来他弄明白了这个暗示是怎么回事，其实当他知道暗示存在时，暗示就失效了，就像催眠，一旦被发现破绽，很容易就可以挣脱出来。但是他现在还在暗示中，或者说这并不是什么暗示，他的心告诉他，事情就是这样的，爱是无法突然消失和被掩饰的。
卡卡西在内心剖析，是怎么喜欢上他的呢，是他在雨中一蹦一跳来到我身边对我笑的时候，是他捧着那盆叫元气君的植物小心翼翼放在我床前的时候，是他拉着我吃拉面吃得秃噜秃噜响的时候，是战斗中他随手抹去血迹挡在我身前结印的时候，是他说卡卡西老师我最喜欢你的时候，是在慰灵碑前拥抱我的时候……卡卡西感受着口腔中酒液的辛辣，随着想法喷涌而出的情感憋得他喘不过气，原来我在很久前就爱上你了，原来我爱你那么多的时刻。
本想借酒相愁，但这明显不是个好主意，他感受不到愁绪的消退，而那种辛辣感更让他心烦。他把酒杯推到一边，起身时有些摇晃，我醉了，他想。
他有些踉跄的走出居酒屋，月光如洗，他想起来很多个相似的夜晚，在那些相似的记忆深刻的夜晚中他一直在失去。很好，今天也是个好天气。
回家的路那么近又那么远，卡卡西觉得自己一直在走，但是好像永远都到不了目的地。他累了，于是他停下了。就到这里吧，就在这里吧，四野无遗人，圆月似莹玉，他坐了下来，抬头看那月轮。在那莹白又惨淡的颜色中他嗅到了血腥气，把手举到眼前，似有光弧跳动，接着手指手掌手腕被血浸染，果然洗不掉啊，他想。在那红色中，他看到许多人，他们向他点头致意，然后转身离开，面色如月光般惨白。
饮酒果然不利于健康，他的手已经开始抖了，他不能在月光下了，他需要一个能把他藏起来的地方。于是他再次起身，却因起得太急向前扑去。饮酒果然伤身。不听使唤的身体并没有如预料般扑地，他被一双手稳稳地扶住了，熟悉的气息一下包围了他，沉寂的心脏在次开始不规律的跳动，他听见这双手的主人说：“喂喂，老师你是不是喝得有点太多了的说？”
鲜红的颜色漫布在那人眼角，是仙人像，那人最常出现在他的梦里的形象。已经醉到意识不清了，看到仙人模式的鸣人来扶着自己。不过这个鸣人怎么也和真实的鸣人一样烦人啊，我躲你是因为什么上次已经说得足够清楚了，上次你跑开不也是因为无法接受吗？既然如此，为什么还总出现在我的身边啊，你可怜我吗？你想来爱我吗？你会爱我吗？我可以，请你爱我吗？
臆想中的人仍在身边，从刚才起可能是说累了，正扶着他一起沉默地走着，就连温度都像真的一样。他想，我的身体现在在哪里已经不重要了，我终于到了足够庇护我的，家。
卡卡西倒在了床上，鸣人依然没有消失，他就站在卡卡西的床前，一脸沉思地看着他。还挺严肃，现实中少有。卡卡西起了坏心思，他一把拉住不知在干什么的鸣人倒在床上，鸣人偏头看他，没说话。于是卡卡西把鸣人的手指放在唇边，他轻吻了一下，然后用带着颤抖的哽咽声音说：“请爱我吧，鸣人。”他没有注意到鸣人的幻影僵住了。他的注意力在鸣人的唇上，在那儿朱红色的眼影上，在撩起衣服显露出的劲瘦的小腹上。他覆上那个身体，吻住了那肖想许久的唇，他的手顺着衣服的间隙抚摸着那人光洁的脊背，从脖子开始一点一点向下滑。在这过程中，他感受到了身下躯体的颤栗，和挣扎。那双被他按在头顶的手正想挣脱他。但是卡卡西不想管了，这是一个多么适合失去的夜，就这一次，请允许我任性一次。
他不知道是不是有泪水落下，此时的他已经被巨大的幸福和苦涩包裹住了。他的手滑向了终点，进而开始探索，身下的人从压抑的喘息到大口的吸气。
这是谁？这是鸣人，他们的身体那么契合，每一次动作被灭顶的快感淹没。卡卡西感到了脖子上的刺痛，他知道是鸣人在咬他，他甚至能想象出他的牙齿刺入他皮肤的样子，一定是很凶狠又很可爱的表情。
真好，还没有消失。卡卡西描摹着鸣人的面庞，在上面留下了深深的一吻。就到这里了，就到这里吧。他拥住鸣人，也沉沉地睡去了。
明媚的阳光下卡卡西醒来，他看着和他相拥的鸣人，冷静地想：“我可能中了幻术”，接着开始崩溃：“昨晚我干了什么？！”他的视线划过鸣人赤裸的肌肤，那上面还有他弄出来的痕迹，一瞬间他又看到了许多人，而那些人正严肃地望着他。一瞬间他好像想了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没想，他以为他即将失去珍宝，没想到他先直接动手毁掉了珍宝。
卡卡西以手掩面，想不到一会儿和鸣人说什么。但他更怕的是鸣人用失望和厌恶的目光看他，切腹自尽直接谢罪吧，他一定是承受不了鸣人的那种目光的。
卡卡西一直以为自己是个足够冷静足够有智谋的人，但是此刻他不知道自己呆呆的坐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的脑子里想了些什么，他惶恐地等待着鸣人醒来，然后对他进行死刑的宣判。
（六）
鸣人想不到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种地步的。明明他只是想来找卡卡西老师说清楚，比起卡卡西老师可能爱上他这件事，他更加接受不了的是卡卡西老师因为这件事逐渐疏远他。他不甚明白自己的心情，但是一想到以后的生活中可能没有卡卡西了，就难受到吃拉面都开心不起来了。
既然如此，虽然也不是很能接受，但是如果他找到卡卡西老师并且卡卡西老师真的爱着他的话，试试也没什么不行的。因为一想到对方是卡卡西老师，和男人谈恋爱，好像也不是什么大事。
但是，他没想进展这么快啊！
昨天他凭着仙人模式找到了醉得一塌糊涂的卡卡西，一路上不管他说了什么卡卡西都很沉默，期间他念叨了什么，也没听清就是了。和一个醉鬼没什么好谈的，只是他很不放心，认命的把卡卡西送回家送到了床上，本来他在纠结明天和卡卡西说什么，然后一不留神就被拽到了床上。不堪回首。
现在卡卡西跪坐在他面前，一脸隐忍和痛苦地向他忏悔昨晚不该喝那么多酒，然后几次欲言又止，最后把话按死在了喉咙里，鸣人等着他的话，昨晚想好的说辞突然有点说不出口。虽然他刚刚成年，还没做好体验大人的快乐的准备，但是不代表他一无所知，现在这种场景让他想起了几个词——一夜情，露水姻缘，不负责任的那种。本来没想这样来着，他有点头痛的想，难道我的史上意外性NO.1忍者称号还能用在这种地方吗？啊这个评价还是眼前人给自己的呢。
他有点不好意思，偷偷瞄着卡卡西，他从卡卡西低着的头看见了卡卡西脖子后的齿痕，那是我咬的，他想。接着视线又不受控制的溜向卡卡西仅穿了浴衣但赤裸出来的胸膛，他记得那上面的触感和温度。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倏忽涌来，含着泪的眼眸，带着酒气的吻，灼热的呼吸……还有……还有那种异样的触感！我在回忆什么！鸣人被自己的想法憋红了脸，他轻轻晃了晃脑袋，还是先解决眼前的事情。
“卡卡西老师……昨晚你说的话还算数吗？”
“请爱我吧，鸣人”声音犹在耳畔，带着的爱意和绝望令鸣人窒息，他迫切地想要去安慰他去回应他，于是他吻了他。
于是一切发生了。
卡卡西猛地抬起来头来，他的身体还没有反应过来，于是那喜悦先从眼睛里流出。
鸣人被他看得稍微有点不自在，“嗯……我也不太懂我现在是什么心情，但是我很明白我既不想远离老师，也不想看老师陷入痛苦之中。”他像是又想起了什么脸一下子变得通红，“而且，昨晚如果我用全力反抗的话，老师你是不能拿我怎么样的，我现在可是很厉害的说。”
于是卡卡西抓住了他，他把他抱在怀里，用了很大的力气，他们肌肤相贴，很清晰地听到了彼此的心跳声，震耳欲聋。
卡卡西想说点什么，但是卡卡西能说什么呢，什么都不重要了，他从前顾虑过的身份，性别，未来都抛到一边吧。此刻，他只想好好的抱着鸣人，以新晋爱人的身份。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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